们些玩意儿,也让日子没这么苦闷。房价还能飙升,这些首饰也不保值。”
“不行,不行的。”鲁夫人连连推说,“女人家没些好嫁妆,会让夫家看不起的。这些年也是清苦日子,娘也习惯了,留着金银也没什么用处。还是你带着吧。”
芷兰越听越心痛,凄然唤道:“娘……”
虽不是自己亲娘,但这血脉情缘还是流淌着。她喊着喊着“娘”,还真把鲁夫人当亲娘了。
“好了好了,别挂心娘。”鲁夫人宠爱地抚摸着芷兰柔顺的长发,随后从自己纤细的手腕脱下一副手镯,套到了芷兰的手里。
“这是娘当年陪嫁的首饰,是鲁家代代传来的玉石手镯。有些年份了,玉石沉色。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戴着,想娘的时候就看看手镯,渐渐就习惯了。”鲁夫人温言安慰,眼中却早已噙满泪水,“将军若待你好,记得让人传话一声,让娘也高兴;将军若打骂你欺负你,也……让人传话一声,娘给你出主意。娘……拼一条命也找人说话去。”
说完,鲁夫人已经忍不住吚吚呜呜地哭了起来。
“娘……”芷兰不禁也泪流满面,抱着鲁夫人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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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芷兰的猜测是对的。
出嫁的第一天,廉府仅派来一顶轿子两匹马车,冷冷清清地就把她接入将军府。要不是凤冠霞帔,红顶软轿,咿咿呀呀的喇叭吹奏着,还让人以为是哪个府中小姐出门而已。
待罪之身,没什么好待遇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免了各式各样的婚嫁礼仪,甚至连夫妻拜见的礼节都免了,喜娘带着她跨过火盆迎入王府后,只有陈管事上前请安,告知她这位新夫人,将军有要事在身赶不回来,请她先在内堂等候。
这位陈管事说话冷冷冰冰的,见面也仅是半跪,根本没把她这位名为夫人的女子放在眼里。
宛儿其不过来,小声嘟嚷着:“小姐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他等奴仆哪能如此嚣张,这将军府也太没规矩了吧。小姐也不教训他一下,也好叫姬妾家丁们懂事听话。”
宛儿年幼,算起来不到15岁,说话难免有些冲动。
“规矩,是谁定的就听谁的。”芷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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