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说几句话才口干舌燥的吗?我那是因为你,我那是因为这些话是对你说的,所以我才会口干舌燥的好吗?真的是。”
“你可拉倒吧,别以为跟我讲了不少道理,我就会感激你一样,本来我是挺感激你的,但是你后面说的话,已经完完全全把前面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抹杀掉了,两者持平,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你损我的话的重量,好大于你开导我的话的重量,明白了吗?”
“明白,说到底,就是不感激嘛,甚至还有点恨我,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是。”
“你还真是有话直说,一点也不含糊呢。”
“那是自然啦。”
“真厉害。”
“谢谢,晚安!”
“不谢,晚安。”
“呼~”
“哎哎哎哎?干什么把灯吹灭了?我还没有上床呢?”
“谁让你磨磨曾曾的?自己摸黑吧。”
“不是你什么时候上去的?”
“我早就找好了位置,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就会这样,鬼心眼儿多着呢。”
“啊!踩我手了。”
“对不起。”
“你就不能好好看看再下脚吗?”
“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看?还不都是你把灯吹灭了?”
“那你也不能踩我手呀!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怎么就故意的了?就你那个手,鸡爪子似的都是骨头,我还嫌你硌着我的脚了呢,我感觉我的脚都快要被你的手穿透了。”
“呵呵,你还真是敢说,你靠着强往下躺不就行了?”
“为什么?我就要靠着墙往下躺?”
“算了算了,你爱咋地咋滴吧。”
“不用,我啥也不咋地,我已经躺下来了,我现在就要睡觉。”
“晚安喽,被穿孔的大脚。”
“晚安喽,会穿孔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