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站长:“不算后勤和户籍处的那些文职探员,光我们这些领头的和身处第一线,有战斗必须顶上去直面朱雀余党的就有十一个!”
“怎么?我们这些人都穿着盔甲防护好了,总局的王总社长和牛总探长就死伤都无所谓了?”
杨妙君说到这里鄙视的看向沙站长:“这些东西不给上司备一份最好的,你还想不想干了?”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站长的,裙带关系还是被包Y了?”
沙站长闻言大怒:“你说话放干净点!”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杨妙君嗤笑一声那个,左右看看沙站长和他身后的手下:“你可以随便怀疑们藏枪,我就不能怀疑你上位不正?”
沙站长黑着脸,深吸一口气,把火压了下去。
这里是三局,是杨妙君的地盘,不是他的特别情报站。
真要发生什么冲突,就他们这些人,都不够杨妙君这个鳄鱼精为首的妖怪们打的。
除非动枪。
但是一旦动枪,那后果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站长……”
这是,有人凑到沙站长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让沙站长眼睛一亮:“你确定?”
那人点点头:“我确定,我家里就是干装修的,所以我刚才特别让家里人在圈子里问了一下。”
撒站长点了儿点头,看向杨妙君:“我的人刚刚查证了一下,你这里开始装修改建成靶场的时候,朱雀余党案件可还没有发生。”
“这你怎么解释?”
沙站长感觉自己发现了破绽、抓住了把柄,心里已经在想着等下怎么收拾杨妙君这个混蛋了。
“我一特别战斗组,有个自己的锻炼场所怎么了?”
杨妙君一指周围:“这里原本就是我成为了特别战斗组组长一后,特别建立的综合锻炼场所,后来刘国栋加入三局之后,兼任了我的武术教练,教导我国术拳脚和沙场功夫,所以又加了这些,不行么?”
说这杨妙君指指刘国栋:“刘国栋,水熊虫转化者,五百八十多岁,大明正德年间出生,考过举人中过状元,文官入过阁、武官领兵纵横沙场打过建奴,出家做过少林方丈、武当掌门,形意八卦太极八极都做过江湖巨擘、一代宗师。”
说到这里,杨妙君哼了一声:“别说靶场,郊外我还买了做山庄专门练习骑马冲杀呢。”
“一群穷逼,仇富就直说,找TM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杨妙君的话彻底激怒了特殊情报站的人:“你说话客气点!谁……”
“究竟是谁不客气?”
一声打断对方呵斥,声线越来越粗、越来越残虐的咆哮声中,杨妙君的身形拔高,有几分荒野屠夫的半人半鳄鱼化:“是特么你们一大早上来找茬的,你还想让我客气?”
一边说着,杨妙君一边走到边上,一把粗暴的砸坏柜子,从里边取出几份文件丢给了沙站长:“射箭、靶场、山庄,所有问题的许可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沙站长看看一应俱全的手续,黑着一张脸表示不想再和这个混蛋说话,转头看向李正宗:“李社长,既然没有问题,那我们这就回去了。”
“慢着!”
沙站长的话音刚落,杨妙君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三局虽然不是什么金銮宝殿,但是也是转化者体系的官家门脸,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杨妙君收起荒野屠夫的样子,随手扯掉身上因为变身而崩裂破碎的衣服,赤着臂膀看向沙站长:“你这突然就来了,说是收到情报我们这里私藏枪支,这算是公务,情有可原。”
“但是我们三局作为转化者的管理监察部门,可不是什么非法团伙,你这不声不响直接独自上门,还态度恶劣把我们当成了嫌疑犯搜身查问,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给你什么交代?”
沙站长黑着一张脸:“我们是例行公事,公事公办!”
“反倒是你一直对我们恶语相向,言辞不敬,我没追究你的责任就不错了,你还要我们给什么交代?”
呵~
杨妙君不屑地呵了一声:“既然你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就让明德一号,还有上边的S一号给我一个交代吧!”
“我相信,你沙站长刚正不阿,是不会在乎他们的问责,也不会在乎明德有二三十万人失业的。”
沙站长脸色黑上加黑,但是却也心中升起一股不太妙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杨妙君耸耸肩:“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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