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瓷瓶什么时候摆放在这里了,不过自从她跟程言漠离婚之后,她又真正在乎什么呢,毕竟程言漠的东西已经不再有她的一份了。
看着那么值钱的一个大瓷瓶一下子碎了一地,钱朵莱不免有些心疼,三百八十几万呐,足够她生活大半辈子了。渐渐地有红色的液体滴落在白色的碎片上,她视线上移,看见一条条红色的血液就像是几条血蛇在程言漠的手腕上蜿蜒曲折地滑动,最后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碎片上,他血肉模糊的手让她触目惊心。
程言漠低眸随意扫视了一下满是鲜血的右手,墨黑的剑眉皱了起来,然后抬眼,眼神坚定,执着地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你说的,如果不想住在这里就尽快搬走吗?现在我如你所愿,一年的房租我不要了,我会尽快找到房子,然后搬出去,以后我也不会让你见到我了。就当我们过去的七年只是一个荒诞不羁的梦吧。梦醒了,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做个永不相见的陌生人。”
钱朵莱不忍再看他受伤的右手,绕过他,朝房间的方向走过去。她刚打开房门,准备关上的时候,程言漠的身影一下子窜了进来,身子卡在门框处,迫使钱朵莱关不了门。
“程先生,我要睡觉了,请您不要给我造成困扰,谢谢。”钱朵莱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淡漠,要放弃就要彻底放弃,她和程言漠之间只剩下恨了,她有还在执着等待什么呢。与其无果的等待,不如放弃来得更痛快,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我不同意你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