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阴暗潮湿,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霉味。没过多久,沈初莜便觉得头开始昏沉,额头渐渐发热,刚好转一些的风寒又加重的迹象。牢中的晚饭只有一个冷馒头,又干又硬跟石头似的,至少也是两天前剩下来的。她不禁皱了皱眉,才想起早餐、午餐都没有吃,以她现在的状态,恐怕等不到人家来用刑,就支撑不住了。
雪凌见她不吃馒头,脸色也红润得不正常,探了她的额头,惊叫道:“呀!好烫啊!来人,快来人啊,我们主子病了,快帮我们请个大夫。”
狱卒骂骂咧咧地大步走过来,使劲儿踢了牢门,大声呵斥道:“叫什么叫!再叫,老子鞭子伺候!你以为你们是谁?病死了更好,省得老子大半夜的听你们在这里鬼哭狼嚎的。”骂完转头就走。
雪凌瞪着眼睛,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沈初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无力地摇了摇头,道:“算了,说什么都没有用。把我们关在这里,就是没想让我们活着出去。”
雪凌气愤地望着狱卒的背影暗骂道:“狗仗人势!”转眸又看向旁边的沈初莜,担忧道:“主子,您这身子可怎么办呀?”
沈初莜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没事!休息会儿就好。”
一个时辰之后,沈初莜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昏睡着,突然被一盆冷水泼醒。幸好雪凌眼疾手快,连忙扑在她的身上,挡去了一半的凉水。冰冷的感觉令她的身子一抖,湿发遮盖住她滚烫的面颊,水珠从她的发梢一滴一滴的落下,一直蔓延道泥土里。
还未作出反应,人已经被几个狱卒架了出去。雪凌慌忙拉住她的衣角,那带头的侍卫不屑地讥笑了两声,阴冷的说道:“一起带走。”
刑房,几十种刑具一应俱全,每一种酷刑都能让人生不如死。火炉里木炭烧得正旺,咝咝地发出可怕的声音。她被衙卫粗鲁的扔在地上,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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