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分吧?
“思恩,他要是真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我定为你讨公道!”楚信瑞不大相信两人是在探讨学术,认为是沈辞威胁其说的一番话语。
而此时的安然正在打量着沈辞,这给沈辞了一股虚心感。
“没有的…”
“可那声尖叫又为何从沈辞的房间传出来?”楚曜生强追不放。
“说来惭愧…其实是我闯进房间来的,忘记敲门请示,撞见沈公子再换寝衣。”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便是个误会,楚家小子,你放心了吧。”傅恒见楚信瑞依是不大相信楚思恩的一番话,趁热打铁道。
“既然如此,是我多虑了。”不大服气,意味深长地瞧向沈辞,道:“还望沈公子莫要怪罪,我也是爱妹心切。”
“无妨,我懂。”
沈辞一副正派模样,像是方才对楚思恩做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似的,真是让人火大。
“既然如此,都散了吧。”傅恒一呼下令,满当当的房间,顿时就空旷了,只剩下沈辞与傅恒。
“说吧,方才你对楚思恩做了甚?交代从宽,抗拒从严。”坐在椅凳上,凝视着沈辞。
“我还能做甚?楚思恩不是都说了吗?”
“嗯…”意味深长地指向沈辞的衣襟内衬。
“你研究好了,再同我说。”
沈辞纳闷得很,不可能,傅恒又没在场,他怎么就这么确定楚思恩说的是胡诌的?
还有,他指我又是作甚?
顺着指过来的方向瞧去,没异常啊…等等,这是啥?
瞧见衣襟处沾着一抹淡淡的红,但少得可怜,几乎全在内衬处,除非是观察得很仔细,否则是不会发现的。
而那一抹红就更不用解释了。这也证实了楚思恩的话是胡诌的。
等一下,如果是楚信瑞发觉了,定不会不了了之的,所以他没发现。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想起方才被安然审视,傅恒都能发觉,也代表安然定然是发现了的。
想到这,沈辞心虚得很。
“你就没啥要解释的吗?”
“你不都知道了吗?”
“年轻人,我劝你要节制点儿,你的事我就不多问了,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