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女人跟红意有的一拼,下嘴怎么这么重?沈辞坐在别院里凉亭的台阶上,揉着肩部,深深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衣着很是褴褛,一袭白衣上沾满了鲜血,手上的伤口也渐渐凝固,但还是有白肉外翻的情况。
一会儿还要去见云芸,这不是在难为他吗?
“我一会儿有事,你让我进屋换身衣服,再洗漱一番。”沈辞鼓起勇气,推了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应是被赵锦儿用门栓闩上,又略带央求的语气道:“行吗?”
而回应沈辞的却是一盆冷水,“噗……”这措不及防就被“招待”,吐出一口水,刚想上前挡住半开的门,随后却一套衣服甩在沈辞的脸上,遮挡了他的视线,与此同时的是门又被关上。
抹了抹脸:“罢了,已经够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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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您来了。”在别院里扫落叶的阿良瞧见是沈辞的到来,连声招呼着,生怕没将沈辞伺候后,反而惹得他不悦,而被小姐责罚:“我给您带路?”
“不用,我看得见。”沈辞朝远处在凉亭看书的丽人招手。
沈辞搞不明白,古时候的人礼节真的就如此烦琐吗?明明人就在视线中的不远处,为什么家丁都是要烦琐礼节地去带路呢?这一点是沈辞最不欢喜的,甚至是有些厌恶。
“沈公子,请!”阿良也识趣,瞧见沈辞已与自家小姐打上了招呼,自己再“不知好歹”地要带路,就是不识趣了。
“沈公子。”云芸的贴身婢女小秋对沈辞行礼道。
“你找我?”挥手示意小秋免礼,便对云芸说道:“找我有什么事。”
也许是因为金屋藏着娇,还是又因傅峥的原因,不想与云芸有太多的瓜葛,有意无意地说辞:“今天云府尹给我留了些难题,明日便要给他的答复。”
“你知道的,我昨晚是去参加天灯诗会的,清早才回来的,又被云府尹拉去谈话,有些疲倦,便睡了一下午,至今我都未开工云府尹的交代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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