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姑娘上来作甚?”玩味道:“莫不是来寻我的?”
“我替兄长向你道歉。”韩念桉走到沈辞的身旁,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当着沈辞的面饮尽。
见韩念桉一改常态,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可能是韩念桉第一次饮酒,被酒的辛辣刺激,呛到轻咳几声,酒渍也顺着流在她的颈上与衣襟。
沈辞瞧见,心中难免会觉得刺激,目光闪躲:“你这是何必呢?”
“你不明白。”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沈辞,我真的很羡慕你……”
“你知道吗……”
沈辞静静地听着韩念桉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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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傅峥正与韩鹿徵拼酒。
“姓韩的,别以为你是沈辞的大舅子,我就不敢喷你!”
“难怪你跟沈辞关系那么好,原来你们是一丘之貉,各个不知礼!”
“姓韩的,我告诉你,今儿这事我跟你没完!”
“谁怕你啊!”挑衅道:“你跟我说说怎么个没完法!”
“是男人吗!”傅峥提起酒壶对韩鹿徵说道:“拼酒写诗敢吗!”
“来呀!”冷眼不屑道:“我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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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历过,我不能和你感同身受。”沈辞道。
“我很感谢你,但谁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想到白嗣同的话,心中不甘,懊丧。
为什么自己不是个男儿身,若是这样就不会白白浪费这次的机会。
是这样的,因沈辞认输,韩念桉定是魁首,可又因韩念桉是个女子,入京面圣是不可能的。
但还是会禀告圣上的,见不见就看圣上的意思。
因为韩家的关系,韩鹿徵从小就对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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