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于他这个妹妹身上。
讲真的,韩念桉是他们这几个同辈中最有天赋和才能的人,爷爷韩世晏也说过,若是韩念桉是个男儿就好了,韩家的复兴便能交付于她。
只可惜,韩念桉是个女儿身,韩世晏没有理由将这个重任交付于她,韩鹿徵和韩鹿衔,便成为唯一能承担起这一重任的人。
单说,韩念桉是韩家子弟,可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家的,要是交付重任,外人作何感想,世人如何评论,是说韩家无人,只能靠着一个女子。
今日,诗会魁首能入京面圣,是以往没有的奖赐,韩鹿徵和韩鹿衔,一文一武,此时只能靠韩鹿徵。
得知结果后,韩鹿徵感到的是,对不起族人对自己的厚望,是韩家为数不多的机会。
难道因为自己,这大好的机会就失去了吗?
韩念桉现在是韩鹿徵的精神寄托,沈辞这个假扮的未婚夫和自家妹子,要一争高下,胜了的那个,便是魁首。
自己既然不行,那还有韩念桉呢,那是个机会。韩鹿徵自我安慰。
与此同时,韩念桉也自我鼓舞,还有她自己呢,还是有机会的。
二哥未完成的就由她韩念桉替其完成!
“下面由我宣布最后一轮的规则。”白嗣同将名册合上,整个人都显得苍老了几分,道:“没有晋升的才子,请下下座观看,将主考场让出,可留此观摩,若无雅兴,可下二楼,与其他才子才女对诗饮酒品茗。”
“这是什么事!”方昂不服,对金亮吐槽不满道:“没晋级就要这般侮辱,还下下座!”
“你得了吧。”回应道:“这是什么场合,你连夫子都敢不敬,你真以为你跟了穆执教,就能混出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
“你们俩在那作甚!还不快下场,给下一轮腾地方!”刘执教听清是两人在那谈闲话,厉声呵斥道。
不过多久,场上只剩下两张桌案,执教让两人面对面对坐。
“还记得你们第一轮的主题吗?”
“消愁?”韩念桉疑问道:“夫子问着作甚?”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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