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香已燃尽,白嗣同一行人,早已将五组晋级选手的文章上收。
穆执教第一个看的就是方昂的文章,大致阅读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与其相反的是白嗣同,他看的第一篇文章是韩鹿徵的,和穆执教一样,也是夸不绝口。
姜执教看得两人偏袒着各自寄予厚望的学子,心中不满,但也不好开口训斥,白嗣同的地位在这摆着呢,他能怎样。
穆执教虽是比他小,但人家在学府的阅历在这摆着,姜执教也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附在最上方的文章: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姜执教心中一惊,他在学府执教多年,雲川的学子是何样的,他哪能不晓得,这不能是他们能作的出的。
沈辞?应是他俩。从上一场,他就注意到这个年轻人。
那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是他执教十几载,读过最绝的诗,是少有的,按他的年龄,沈辞绝对是晋朝中能撑起未来文坛的大家。
与此同时,在姜执教的心中更是下定决心,沈辞他值得,他应去京都,应被圣上殿试。
“白学官,你来看看这篇文章。”姜执教走到白嗣同的身旁,见沈辞的文章递上。
白嗣同将手上韩鹿徵的文章放下,接过姜执教递来的纸张。
在白嗣同阅读沈辞文章的间隙中,姜执教将目光投放在白嗣同书案上的那篇韩鹿徵的文章上。
原来被白嗣同如此重视的韩鹿徵也不过如此,确实若今日没有沈辞,他的才华也不容小嘘,可今日他遇上了沈辞,注定要与魁首错过。
“好啊!这是篇好文章!”白嗣同也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只是有时会意气用事,就比如韩鹿徵。
看向著名处,落款又是沈辞,这个人真是“阴魂不散”,看了文章确实是个可塑之才,要是加以教诲,以后应是个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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