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构成夺嫡的威胁。
又因晋朝是立长不立嫡,大皇子觉得自己是长子,以为占尽了优势,还残忍地杀害了五皇子和七皇子,也因此丧失大幅度的支持力,四皇子和六皇子是一个生母,四皇子的老师又是傅恒,两人暗中也斗了许久。
最后为了给蒋桦报仇雪恨,以杀害手足的名义处决了大皇子,能够争皇位的只剩下三皇子、四皇子和六皇子,既然先帝处死了瑾公最疼爱的弟子,他们便想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原则,让先帝饱受这种丧子之痛,又经过各种斗争,选出力挺六皇子,在毒死三皇子后,便逼宫先帝,传位于六皇子,不出半年,先帝就郁郁而终。
也许是云方回想的太入迷了,傅恒轻咳意图将他拉回现实,被咳嗽声打断回忆的云方,瞬间换上笑脸,道:“瑾公,韩家现在是隐世在雲川极少有人知道,韩府建在运河的分支河流上,说起来,那也算是我刚上任时的意外收获。”
屈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云方兄,芸芸呢?我怎么还没瞧见她?”傅恒问道。
云方像是被戳到伤心事似的,眉头皱得颇紧,言语沉重:“芸芸啊……身体不大舒服,在闺中歇着呢。”
“啊...”
小厮跑进来说道:“老爷,沈公子到了,怎么个安排法?”
云方看向瑾公,问道:“瑾公,您说呢?”
“是在外面等着呢吗?”得到小厮的肯定,起身就朝外走去,准备亲自去接沈辞进来,道:“带我去。”
瞧着瑾公动身,傅恒和云方也下意识地起身跟着,瑾公道:“你俩在这等着,我一人去就行了。”
沈辞坐在雲川府的台阶上,手揉着胸口被红意所伤的位置,小声抱怨着,还不忘调侃身体原先的主人,道:“下手真重啊,兄弟你以前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沈小友。”瑾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沈辞连忙撑着台阶站起身来,对瑾公拱手道:“瑾公路上发生点事,来晚了,莫要怪罪。”
屈瑾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发现红意的身影,沈辞也察觉到,瑾公应是在寻找红意,脸色变得腼腆。
“沈小友,跟着你的姑娘呢?”
“说来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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