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诗词送各个方向传出,在秦淮河上飘扬回荡,满城在灯火与笙歌中的陶冶风雅的气息也变得愈发浓厚,进入了高潮。
诗会这东西不可能是一大帮人一直干坐着品茶写诗,其实从画舫起航开始便有诸多节目,听曲写词猜灯谜看风景飞花令什么的。
风头正盛的沈辞自然也算上是一个焦点,这次诗会虽是邀请了沈家,可沈辞并不是随同沈家来诗会,而是以被傅峥邀请的身份前来。如今的醉仙楼是临安城数一数二的食楼,不仅是彰显了地位权利财力,最主要的是菜品新颖,别家也做不出来,而且还有府尹的撑腰和认可。这也让钱武吃了瘪,现在的沈辞他动不了。
被人群围绕住的沈辞,与他攀谈的人,大多数都是商贾,老人居多。沈太公品着茗,头部轻摇,手指轮敲,得意道:“我这孙儿打小就有经商天赋,就是给娇生惯养坏了,让孩子陷入骄纵,这不,幸得被人家敲打,才找回自己。你看看这还不出一个月的功夫,我孙儿开的食楼不就成为临安之最吗。”
沈辞受不了沈太公的见风使舵,与其寒暄之后便脱身离去。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沈辞,他转身回头寻望是谁在叫他,瞧见是安然,他愣住,眼睛张大,嘴唇放松,眼睛眉毛微微抬起,但转瞬即逝,使人捕捉不到,从容平淡,温文尔雅,道:“安小姐,你叫我。”
“怎么连称呼都变了?”安然微笑道。
“回不去了。”
“聊聊吧。”
找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安然望着夜幕,沈辞微皱眉头:“聊什么?”
“聊你。”安然给沈辞的感觉是冰冷的,就如同冰山般,可他却不知道,这已经是拿出全部温柔的安然。
“你不像小时候那般了。”
“人都会长大的,我也不例外。”
“你知道我不是要说这个,我们之间为什么就用到尊称了,小时候我们什么都不用忧虑,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