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见怜,你占我口头山便宜已经好几个月了,我只不过以人形的姿态和你说两句话你就不乐意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像是随便找人搭讪的怪蜀黍吗?
我从来就不是个随便的人好不好!
天知道我有多憋屈,我不得不指鹿为马说我就是掉了一直棕黄色的漂亮大狗。这睁眼说瞎话,将自己说成是狗的狐狸,天地间也就唯独我这只了吧?
“是那个眼睛水汪汪,吃东西特别斯文的大狗吗?”
这会儿你倒是来了兴致,弄得我真是哭笑不得,真想自打一嘴巴。
我特别委屈地点了点头,天知道我到底是有多么地委屈。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找他?”
你想见“他”,我自然不会出现了……那么高深的分身术,恐怕只属于好几千年前的世界吧?我可是不太会,最多一点皮毛。
于是,我不得不听着你一边夸“阿黄”,一边责备我没有爱心,一边又有些暗恨自己挖坑自己跳。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插嘴纠正道:“他不叫阿黄,他叫……”
虽然帅气的化名还没有想到,但我觉得我自己的本名本来就不差啊,干嘛非要叫阿黄啊?
“你都好几个月没关心过它了,怎么还管起它叫什么名字了?”
找你搭讪你爱理不理,说起“狗”你就理直气壮义愤填膺,我像是那么没良知的人吗?
对“狗”比对人还好,我都不知道见你或者不见到底是好是坏了。
干脆还是不理你好了,省得你老是“期待”我变“狗”。
忍了两个星期没去人民公园,反倒是我的睡眠质量下降了。为了我的睡眠质量,我又决定去人民公园看看。
你倒是看见了我的黑眼圈,知道我精神不好,说起话来都温和了不少。
“你还没有找到阿黄吗?我都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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