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收缩,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玉竹书简。可是玉竹书简不就是陶七叶吗,为什么又会和陶七叶分离他百思不得其解。
陶七叶兀自嘀嘀咕咕,看着那小玩意儿翻转着看了又看,却还是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没看出来,只觉得这就是个很一般的连点特殊含义都没有的工艺品而已。可是常言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从苏箫盛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她怎么也不能因为这外观就掉以轻心。
如果不想让苏箫盛离开,她或许只有一个办法。
陶七叶拿着玉竹书简走到小客厅里,先是盯着矮桌上那水果盘里的水果刀看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到了厨房里,在一干厨具里扫视片刻就把切菜板放好,抽了把菜刀出来。
苏箫盛在一边看着还有些纳闷,难道她是饿了打算切菜煮饭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陶七叶把手里的玉竹书简丢到菜板上按好,一菜刀就砍下去了。
这实在太过诡异,苏箫盛不及细想,眼见那刀刃已经靠在书简上了,突然心中狂乱跳了起来,顾不得现形不现形的问题,忙挥手施法阻止。
可是终究还是差了一点儿,虽然他已经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将那拿着菜刀的手定住,那菜刀还是在玉竹书简上划出了一条细痕。
仿佛是为了印证陶七叶本来就是和它同体的事实,一条细长的血痕从陶七叶的额头慢慢出现,顺着书简上类似的弧度慢慢在她的脸上划出。细细的疼痛远不及苏箫盛此时的出现来的吓人。
陶七叶慌张地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一把将菜板上的小书简捏在手心,看着突然出现的苏箫盛眼神左右漂移,嘴里却有些硬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知道本体是不能随意毁伤的吗?”
苏箫盛皱着眉头,抬手按上她渐渐出现在脸上的伤口,语气严重地像是在教育她什么严肃无比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