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箫盛沉默了一会儿,直到红影以为他已经默认要直接接收他的肉体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你虽然喜欢她,却又不会为她心痛,我又怎么可能放心将她交到你手上?”
他们虽然本就是一体,情感也有共通的地方,可是在思考一件事的认识上有着不同的意识,或多或少都会存在着差异。花百芳那个人自从以为自己能摆脱苏箫盛后,就从来不会百分之百按照苏箫盛的意思做事,阳奉阴违是由来已久到的。
就算他们对陶七叶有着同一种感情,却未必会用同一种方式对她。
“怎么会呢?如果是我拥有了这样的躯体,那就是我在说话做事,那时候便该是由我给予她怜惜了。那时,我自会好好待她。”
“你还是等着慢慢湮没吧,我不会把她让你的。”
“苏箫盛,你……”红影焦急的话声还未说完,便感觉识海里有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压制,让她无法再开口说话。仿佛是一个大lang激起,铺天盖地地将她凝聚出来的身形打散,使得她不得不安分下来。
苏箫盛将自己的意识退出识海,这才感觉到浑身出了一遍汗,仿佛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
障眼法下,那条自额角蜿蜒而下的血丝滑落到颈间便自己止住了血。苏箫盛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愿用上法术让这个小小的伤口快速好起来,似乎是想给自己留一个教训,又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点。
他拿过一旁架子上陶七叶的化妆镜,散去障眼法,扯了几张抽纸一点点擦拭起来,眼神却有了几分空洞。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在那边好点,至少他的所有随意都不会让他这样苦恼,就算放任了自己也不会有这样多的苦恼。可是,陶七叶对他来说成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人,若是自己可以让她离开,他当时对玉竹书简许下的愿望就不会是让两人一起走了,而是将他们分散开了。
陶七叶呜呜哭了好一会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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