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一筹莫展的陶七叶,苏箫盛则是一脸面瘫。
苏箫盛在卡萨布兰卡工作的时候认真地思考着陶七叶双亲要来的问题,很明显,就是为了来审视并了解他的。
他道不担心审视,他对陶七叶的真心可谓是“天地可鉴,日月同证”,几乎可以到以命相抵的地步。只是这一说到“了解”,他就有些踌躇了,该怎么说怎么做似乎都成了一个难题。
他的来历,他的身份,他的背景,真真假假之间也不知道是拿罗青弄来的身份证来证明好呢,还是编造一个故事好呢,又或者直接告以实情才是事后最为无忧的上选?他似乎活了这么久,还没有发现哪个问题有这样的难度。
而且据他的认识来看,陶七叶的父母应该都只是普通人,不知道会对这类似于乱力鬼神的事情有什么看法,若是无法接受,恐怕只能另想它法了,而不能贸然如实相告了。
由于他心情不怎么松懈又思考得太认真,显露在脸上的就是面无表情,好几个冲着他来的女客人都觉得今天的苏箫盛有些冷淡,似乎是心里有事,便关心地问了两句,哪知苏箫盛随口敷衍就说的是:“姑娘多虑了,在下无碍。”
一时间,几个女人的表情都有些精彩,好像发现了什么奇异的事情,忙把离梓叫过来,背着苏箫盛悄声问他:“这个帅哥没事儿吧?怎么今天说话是走古风味儿的?”
离梓虽然既惊讶苏箫盛今天的面部表情又奇怪他今天说话的风格,但还没忘记自己是在做生意,这个好奇八卦的事儿他还真没空做,于是他打了个马虎眼糊弄了两句“他最近在看武侠小说,估计有点儿走火入魔了。”
回头离梓又抽空拉着苏箫盛躲在墙角边小聊了一会儿便问他:“你今天怎么不在状态呢?”
“可能昨晚没睡好,精神不太好吧。”他这会儿说话又是正常交流的风格了。
“是吗?”离梓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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