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那就不做吧。”
“可是不行啊,要是不工作,难道喝西北风?不行不行。”
“嗯,那就工作吧。”
“可是工作好累啊!你看我都累得跟个老牛似的,老牛犁地都还可以喝口水喘口气呢!”
“嗯,那就算了吧。”
“可是我不想坐吃山空,不想啃老啊!呀,跟你在一起我居然连亲娘都忘记,连电话都忘记打了!”
“嗯……”苏箫盛顿时默然了,他似乎从来没有听过陶七叶提起过她自己的父母。原来不是没有,而是……忘了。
养了这么个见色忘义的闺女,她爹娘应该也挺不容易的。咦――?他怎么就是“色”了?苏箫盛自认为这样的分析还不够客观。
在陶七叶备受折磨的同时,那厢里林范的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签到了两个胖子的合约还毫发无损后,日日请教她业务的就人多了起来,活像她就是本厚重的百科全书,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于是乎,为了应对各种难题,她和“度娘”约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天都会神经紧张,生怕哪一个和她热情打招呼的人下一秒就乾坤大挪移一秒钟变“十万个为什么”。
除了工作上神经紧张,她渐渐连下班的路上都变得有些神经兮兮。
总觉得走着走着就能感觉到一股视线黏在身上,无论怎么变换速度都像是被死盯着不放,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背后跟了个尾随的变态。就像那种侦探故事里的尾随惯犯杀人啊强奸啊抢劫啊偷盗啊之类的剧情。
可她既没财又没色,既没人气又不出名,那死跟着她不放的人到底何苦来哉?不觉得人生lang费在这上面很折寿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说是忍着不怕那是自欺欺人的!
她终于忍不住,这天一回家就拉着跟家里人打电话要死要活的陶七叶吼道:
“把你男朋友借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