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箫盛的脸上笑意满满,好像这一辈子都没笑够,非要积存在这个时候一次耗光才甘心。
“你到底在笑什么?”陶七叶忍不住问他,心里总觉得这样的笑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什么。”苏箫盛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却还是笑着。虽然心里也诧异自己有这样感情外露的时候,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有几分欢喜。他可以用自己的双臂拥抱她,用自己的怀抱容纳她,而不是被她小心地保护在怀里。
虽然被苏箫盛这样主动地抱着是很高兴,可是他这不着寸缕的模样,总给人一种疑似任人采撷的意思。这让矜持的陶七叶霎时有了小鹿乱撞的感觉,顿时有了一种所谓把持难易程度的思考。
还没思考清楚,身体已经比思考先做出了行动。
嘴唇的温度是那样的吗?他的脸颊是这样的触感吗?她似乎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记忆却有些模糊不清。好像她的胆量在失去了春/药的作用后,便只敢在那嫣红的唇瓣上浅尝辄止,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苏箫盛见她那想偷腥又胆怯模样,心里还是觉得好笑,好像这颗心一遇上她就觉得怎么都笑不够了。他索性按上她的头,一个翻转就高高在上地掌握了主控权,辗转缱绻的,细细密密的,仿佛积累了很久的吻一一落下,将陶七叶的呼吸一分一毫地夺走,甚至想要掌控她的呼吸,让她的呼吸只能由他赐予。
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好像有过一次不太成熟的经验后,便很轻易地有了反应。
那悠长的黑发渐渐缠绕上陶七叶的身体,丝丝摩挲,勾出她内心的一丝丝难耐的瘙痒。
陶七叶的脑海里似乎已经无法思考,全部都糊成了一团。只觉的心神都被苏箫盛的亲吻夺走,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碰触上。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没有做。想了很久,才从那丝丝蔓延的躁动里找到了一点点答案。
她还没给领导请假呢!领导不就是陈烙吗?
在苏箫盛抚上她的双肩时,她忙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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