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吧?”
现在府上只住着一位亲戚,那就是苏婉清。
太夫人的脸色顿时一沉,“大胆,你就是这样与长辈说话的吗?”
沈希言一脸狐疑地望着太夫人,委屈地说道:“太夫人,我虽出身微寒,但家中早无亲朋,何时何人上门打过秋风?”
“是呀,听闻沈姨娘家中也没别的亲人了……”苏婉清接口说道,顿了顿,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脸诧异地说道:“前几日沈姨娘有位义兄倒是上门,难道是那位赵公子?”
想到赵震,苏婉清还一肚子的怒意,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
沈希言狐疑地看了苏婉清一眼。
苏婉清羞怯地笑了笑,“我,我就是随口说说的。”
忠勇侯夫人眼神闪了闪,倨傲地说道:“没有最好,不过你可要记得,不要以为进了忠勇侯府就能仗着侯府的权势兴风作浪,更要约束好自己的家人,真有那一日,忠勇侯府首先便容不下你!”
她凌厉的眼神透着一股寒意,沈希言心头一凛。
倒不是被忠勇侯夫人吓得,她只是觉得今天太夫人和侯夫人将她都叫过来,这么大的阵仗怕是意有所指。
难道是赵震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赵震,沈希言心里不愿意相信这个可能。
赵震对沈希言的维护是毫不掩饰的,他本是男子,按说就算要为妹子讨回公道也应是女眷出面。
可赵震却毫不避讳,亲自上门,哪怕是面对季白也没有丝毫的退让,只为为她出头。
赵震对沈希言的关心和维护并不像作假,而且这样一个连季白都有几分忌惮的人,沈希言不相信他会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沈希言是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忠勇侯夫人说出这样的话。
“行了,你下去吧,记住我今日说的话。”忠勇侯夫人说着警告地看了沈希言一眼。
沈希言一头雾水地走出了松鹤园。
沈希言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站在外面的小路上等了一会。
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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