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出了什么大事。
最大的变化还是源自杨开山。
这位百十多岁的老人，上次跟沈飞见面时还精神满满，说六七十岁也有人相信。
可现在……
虽然他脸上笑容依旧，但体内那蓬勃生机已经虚弱殆尽，完全就是个垂垂将死的老年人！
“沈飞，你来啦。”
杨开山冲着他轻轻点头，随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杨老，您的身体……”
沈飞脸色阴沉，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转瞬之间，他便做出许多猜测。
杨开山实力远超自己，如果想伪装，估计这世上没人能真正看透他。
难道现在杨老的衰落，只是为了迷惑敌人的障眼法？
可悄悄杨惠那忧伤的表情，显然不像作假。
而且现在屋子里就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装下去的必要啊。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沈飞却无法面对。
难道杨老故去的过程加快，马上就要不行了？
杨开山似乎看穿了沈飞的心事，微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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