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里三下五除二功夫不大,一个用滕条固定的简易抬轿制成。
旱地龙两汉子扶着躺在木抬轿上,他看着头顶上晚霞映衬的天空,睁眼微合。随着木轿上下有节奏的摇动,一天的路途疲劳此时他早已是鼾声如雷.....
江水心想,这人怎么这样没心汉肺一躺就睡,他只是一个劲地苦笑看着那带头的壮汉。
“没事没事,他现在受伤了就需要照顾,到寨子我找最好的草药医生给他伤处上药,你放心小兄弟”那壮汉说道。
江水与领头的壮汉左右并排走在前面,后面的队伍则抬着一猪,一人,轿子有节奏地上下颤动,旱地龙象拉着风箱一般:呼哧..呼哧...
此情此景,远处若不知情的旁人,还是以为这个时辰是抬人去办那事咧(抬人上山葬)。
那壮汉再也没有开口讲话,江水也不好意思多说几句,这几位,一路无语。
夜幕之下,家家屋里一盏盏桐油灯被点亮,通过微弱的光亮,看得出这只是一个二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寨。
“各家各户出来喽,来分野猪肉喽”,为首的汉子一进寨门,便扯开嗓子喊。
紧接着,每户的楼梯咚咚作响,众人点松蜡火把三三两两地集聚到村里的晒谷场上,众人簇拥着一老者朝他们这几人走来。
“周大哥,你也该下轿了,难道让大家看完野猪又看你是吗?快快起。”
两个汉子轻轻地把抬着的轿子放在地上,旱地龙一咕噜身子从轿子上想侧身站起来,他脚刚一撑地。
“哎哟,我的脚....”
“朋友,受伤了没人会笑话你的,光说打这头野猪就有你很大的功劳嘛,还是徒手,我真是佩服得很”那壮汉说道。
“有老人家来了,我还在这儿躺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旱地龙用手挠了挠后脑,有些难为情不住地:嘿嘿....嘿嘿。
“周大哥,看样子今晚你要有饱口福了喽,我倒是沾你的光了。”江水冲着旱地龙抱拳道。
众人围拢上前看着地上的野猪,纷纷发泄一下这几日来的恶气,一个中年妇女上来朝着猪身就是一通乱踢:“叫你吃我辛辛苦苦种的一地的红薯,我叫你吃,我叫你叫,今天我们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其他人也各自带着算总账的心态,也是在猪身上来了一通拳脚,众人很是解气。
“大家不要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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