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旱地龙两人一路顺溪水岸边前行,沿溪流两旁鸟语花香溪水咕咕流动,阔木林阵风吹过哗哗作响,风中带着枫叶独特的清香,让赶路的行人胸中气息舒畅不已,一大群蜻蜓在周围盘旋时高时低,林间知了时不时发出一阵短促鸣啼,远处天边乌云滚滚几道闪电陡然闪现。
“江水兄弟你认定这样走就能到榕江城吗?”
“我们两个认识也有一段时日了,只知道大家都叫你旱地龙,但还不知晓老哥尊姓大名。”
“这不怪你,大家也一直没时间好好处一下,现在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有什么时候话都可以说,我叫周泰勇今年二十三岁,老家是山东的,在黔地长大,算起来也是半个贵州人了,平日里饭量惊人,倒是在刘司令手下吃喝不愁,有一身蛮力,一次兄弟们列队护送刘司令上街巡防,一头发疯的水牛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无人敢拦,转眼前就要到刘司令马前,由事发突然竟无人开枪击毙疯牛。”
“那么说,是你的把那疯水牛制住不成?”
“不是制住而是徒手将水牛打死,我抡拳头就是几拳打烂这畜生的脑袋,事后刘司令一高兴当着众的面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别人平日叫习惯了,大多都不知道我的本名,这也不奇怪了。”
“听老人说,古时山东省出了个黑旋风李逵,江湖人送绰号铁牛,若论力量说不定你不比他差。”
“那哪能跟他比,他可是替天行道的好汉。”
“以后我们兄弟俩除强扶弱,你老哥一样可以威名远播”江水说道。
“这几天经历的事太多了,我现在想起来什么都变化太快了,我只想有你兄弟帮衬,找个正经营生过个安生日子。”
江水两眼直盯远方一言不发。
“我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江水看着旱地龙周泰勇神秘地一笑。
“我一说过日子,你就走神,呵呵.....想女人了。”
“你乱猜了,我还没有相好的,只是..只是。”
“对对对,你这年纪也该有意中人了,哥没别的意思。”
“走赶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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