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王一手剿灭的,我方并没有参与,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我们不好辩驳。”
“东海王给出的驻守曲阳城的理由,可以说是无可挑剔,除非我们能抓到那个黄巾贼首张闿。”
王朗苦笑一声,有些幽怨地看着陶谦说道。
之前他就建议,得派兵把黄巾给剿灭了,以免有什么后患。
结果陶谦就是要袖手旁观,等着看刘博宇的好戏,最终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真要说起来,这事情要怪也只能怪陶谦自己。
而刘博宇写这封信,想要的也是这个结果。
当然,他的主要目的是让陶谦无可奈何,气的牙痒痒。
陶谦越生气,刘博宇就觉得越爽,要是气死了那就最妙了。
“那贼首张闿,说不定早就被东海王给干掉了,我们上哪找他去!”
“如此便是死无对证了,东海王真是好手段啊。”
陶谦心口一阵起伏,好半天才平息下来,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忌惮。
之前他还以为,刘博宇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现在看来,必须对他提高警惕了。
“依我看,这倒未必是东海王的手段。”
“听说他手下招募了不少能人异士,或许是他们想出来的主意。”
笮融阴恻恻地出声道。
“下邳相何出此言?”一直没有说话的糜竺,听了这话哪里还憋得住,沉声说道。
“别驾从事为何如此紧张,我可没有说令弟,而是说东海王前些日子突然招募的一批门客。”
“我听闻东海王得到那些门客之后,就一扫颓势,把东海国管理的井井有条。”
“就连军队方面,也由那些门客一手把持,短短时间就让那些士兵变得训练有素,端是厉害的紧,你可不要对号入座。”
笮融闻言阴险一笑,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着糜竺说道。
“慎言!子仲乃是本刺史的左膀右臂,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利于我的事情?”
陶谦板着脸驳斥了笮融的话。
“谢主公信任!”糜竺闻言,感激涕零地朝陶谦行了个大礼。
等他抬起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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