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凶手.就是眼前这个女子.可是为何她此刻还依然如此从容.
“这位老爷.可是奴家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梵清扬一扭身.也不知怎么的.眼里头水汪汪的.倒真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地.
“怎么了.”徐管事冷哼一声.手不由自主摸上腰间那只剩一半的流苏.目光狠戾.“大胆贱奴.竟然敢偷老夫的玉佩.”
一番动静下來.整个大殿的人都纷纷侧目.好奇地朝这边看來.
梵清扬惊恐地望着对面的人.一行眼泪缓缓落下.眼里除了无辜就是委屈.这模样配上这表情.看的下头的人心都碎了.
“给我搜.”徐管事毫不理会梵清扬的楚楚可怜.冷硬地吩咐道.
安长明应声后.扣在梵清扬肩头的大手便一路下滑.隔着衣料.一寸寸摸了过去.甚至在梵清扬的胸上都探了一番.梵清扬自始自终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咬着手指掉眼泪.
一番细致的搜查.除了一根娟帕.竟.沒有再她身上搜到任何东西.
这下别说是那个徐老头子了.连夏颜都错愕了.
明明看到她放进袖笼了啊.为什么不见了.
“那个小厮身上.也给我搜.”
徐管事见状.并不气馁.说出來的话.气势十足.颇有帷幄之态.一旁一直沉默的白羽闻言.眼中一亮.精光顿现.
夏颜脑袋嗡的一下就响了.
她不担心梵清扬会真的把玉佩藏在她身上.这个女子是侯朔月的人已经不言而喻.他这般费尽心机去弄來玉佩.绝不会只是为了栽赃嫁祸自己.若真要弄死自己.他早就动手了.亦或者今日傍晚面对安长明的质问.便可将自己的身份如数告知对方.何苦这般费尽心思.
此刻夏颜真正担心的.是自己一旦被搜身.女子的身份就会被暴露.方才好不容易打消了些安长明的疑虑.如今若是被查出女子身份.那她必死无疑.
心在猛烈的跳动.夏颜一瞬不瞬盯着几步外的安长明.他目光阴鸷.面色冰冷.嘴角却诡异地微微扬起.如锁定目标的恶狼.正笃定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然而.嘴角那抹笑还沒來得及摆好位置.他的脸色就变了.
夏颜身后.原本扣着自己的一个侍卫突然松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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