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文见他如此惊惶,有点不满地反问。
“您猜对了!其中有三个人是中央电视台的,有两个人是华夏日报社的,还有几个是天南省电视台的。我去找他们,他们直接亮出采访证,根本不容我多说,就把我客客气气地请出了他们的房间。您说:这么一件枪杀案,值得惊动中央电视台和华夏日报社吗?而且他们来得这么快,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刘学文听说那些记者居然是中央电视台和华夏日报社、天南电视台的,不由大惊失色,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脑海中油然而生……
当刘学文再一次走进雷一鸣房间时,他的神色已经平和了一些,正在伏案写着一个什么东西。
“雷书记,本来不想再来打扰您。可是,这事情越来越诡秘了,不汇报给您怕您没有思想准备。”
“哦?什么事这么严重?那些记者不想走?你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连几个小报的花边记者也赶不走吗?难道还要我这个市委书记亲自去安排部署?”
刘学文苦笑了一下,说:“雷书记,这事还真的要您出面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小报的花边记者,其中三个是中央电视台的,两个是华夏日报社的,另外还有几个是省电视台的。他们随便站出一个人来,我这个小小的县委书记都只能笑脸相迎,更不要说去赶走他们了!”
雷一鸣把手中的笔一丢,呼地站起来,吃惊地问:“你们核实了?他们真的是中央电视台和华夏日报社的?”
刘学文点点头。
雷一鸣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颓然坐倒在那条椅子上。
以雷一鸣多年从政的经验和敏锐的嗅觉,他知道:地方上发生的某件事,凡是惊动了中央电视台或是华夏日报社的,要么是要大树特树的好的典型,要么就是要轰动全国的特大丑闻。
而自己的儿子被杀这件事,显然不会是什么值得表扬的好事。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吴水要出大事了!自己的儿子,很可能就要名扬全国了!
接下来,就会轮到他这个做父亲的市委书记,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牵出自己的所有的事情来……
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雷一鸣不由得不寒而栗。
他仰头思考了几分钟,问道:“你们调查过没有:这个冷笑天到底有没有什么后台和背景?是不是他的后台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应该没有!他的背景我调查了:他是吴水本地人,家里很贫困,只有一个老父亲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家族里甚至包括他们村里、镇里都没有在外面有很大出息的人。不过,他本人倒是首都大学学生会副主席,据说还是全国青联执委。但这两个职务都是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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