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病来,那我李锐的罪过就大了。”
冷笑天摇摇头说:“没关系的,兄弟。你现在站到门外去,把门带关,就在那儿守着,一个小时内别放任何人进来!”
李锐不知他在搞什么明堂,这时候又不好意思追问,只好依言站到门外,把门关上,便站岗一样立在门口,替冷笑天守着门。
冷笑天重新坐到凳子上,凝神运气,想把误入肺部的那股真气逼出来,但每次真气一到肺部,就钻心的痛,静坐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完全清除那股走岔的气。
当他感觉到已经不再恶心作呕的时候,便站起来打开门,笑着跟李锐说没事了。
其实,此时他的肺部中还有残留的真气。但他不想让那些陆陆续续回宿舍的同学知道自己练气功的事,于是便终止了打坐。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钟,冷笑天还在睡梦中时,忽听有人在外面使劲敲宿舍的门,一边敲还一边喊:“冷笑天,冷笑天在吗?有人在找你,请赶快起床!”
冷笑天一惊,翻身从床上爬起,打开门一看,却是学生处的一个副处长,后面还跟着王校长和杜部长那个姓苏的秘书。
冷笑天立即猜到肯定是医院里的老首长又出了什么状况,赶紧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又从床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两瓶小药酒带在身上,便跟着苏秘书急急地上了停在宿舍门口的奥迪车。
王校长一直追着他们走到小车边,谄媚地对苏秘书说:“苏处长,方便的时候一定记着给我向杜部长问好啊!”
苏秘书无心搭理他,敷衍了事地点了点头,便吩咐司机赶紧开车往810医院去。
在车上,苏秘书告诉了冷笑天这时候来找他的原因。
原来,今天凌晨四点,老首长的儿子林省长回到了首都,从飞机场坐车直奔810医院。
他一进病房,就扑到床边,见老首长一动不动地睡在那里,以为他已经昏迷不醒了,便伏在床沿上嚎啕大哭。
老首长经过冷笑天的治疗,其实已经开始有所好转。此刻林蒙这么一哭,他在半梦半醒之间霍然一惊,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坐在床边,心里又是一喜。
没想到就是这一惊一喜,让老首长本就已经相当脆弱的心脏,一下子承受不住情绪波动的冲击,眼睛一翻又昏死过去。
此时杜部长两口子也已经赶了过来,一见这种情况,赶紧吩咐苏秘书和司机立即驱车到首都大学去接冷笑天过来。
在路上,冷笑天给苏秘书分析了老首长病情突然恶化的原因: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已经到了老化甚至坏死的状态,就好比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要在短期内将它修复好,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前天晚上以真气灌注到他的体内,只是暂时激活了他的脏器的功能,使他又有了一点生机和活力。但要完全恢复那些脏器的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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