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宜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啪的落了下来,她抖着唇,把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锦先生,我只是想要你的心,我就这点念想,我……。刚刚做那些,不过就是为了讨你欢心。”
锦洋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勾着唇轻轻的笑了起来:“我的心?”
他反问的语调,带着浓烈的嘲讽。
一支军队最重要的是要有灵魂,有了灵魂,那就是所向披靡的虎狼之师。若是失去了这个灵魂,即使再精锐的军队,装备再是精良,士卒的战斗经验如何丰富,也不过如同在钜鹿之战的喧嚣声中化为尘土的北方军团一样。
我的手心突然一痛,我的手缩了一下,低头看去,原来我的手不知何时已攥得紧紧的,指甲陷入掌心之中,在手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皇后娘娘,唉!想到这几个字,我的心情低落了很多,如果我不是皇后,他不是皇帝,我们之间也许简单得多,也开心得多吧。
“时宪历”之外还在忙着什么事了。或许现在大清的火枪比不上欧洲,但是制炮技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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