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三更,所有最后接号的人离去,一名黑字术士摘下斗笠,满脸的冻疮,丢了两个巴掌大的银子,直接将趴在桌上睡梦人弄醒。
五百两,够沉!
“来着是想整容还是美肤?哈啾,好冷。”
“俺不懂,你看五百两能做啥,给俺做啥,能做的都做。”
她撑着眼皮发誓,这是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摇摇晃晃的提着竹灯笼,拉起卷帘。
“先去美肤池,改善下你的肌肤,一白遮三丑,等下我再看效果给你弄。”
术士乖巧的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灯笼时,触碰到她的手背,进了屋。
三炷香过去,男子拧着头发出来,周边冒着热气,对着铜镜观望,都被自己容颜迷倒了,“哎呀,我嘈呀,这真是好东西,不过……比起这个,貌似这女童更值钱。”
她睡得很香,梦里无任何障碍,几乎什么没都没梦见,只是自己看见自己睡那里,打着呼噜,然后嘴里念叨‘我等你’。
她这是在做春梦,思念君墨邪,可是下一秒,她突然坐起来,抬手看着自己双手指和脚趾,都被银针扎的很深。
一名男子端坐在庭院里,弹奏着琵琶,三千发丝垂在心前,头上带着白羽串珠而制成的发簪及吊饰,柳叶弯弯的细眉带着几分妖柔,看不见他的瞳孔,因为对方弹奏的太入迷,俊挺的鼻梁,粉红而爆满的嘟嘟唇,瓜子小脸几乎分不清男女。
一袭白衣,衣袂飘飘浣纱随风飘曳,狐狸尾巴披肩,好似此妖一样的脑子。
“你醒了?”
“为何将我撸来,还扎我!”
她食指与中指双夹,一根根拔掉银针,心疼哈气吹着自己的手爪爪,平时行医都是她扎别人,现在轮到别人扎她,关键还那么深。
“你被人下昏睡药,大夫说痛能让你醒,你可知你是被人卖了,我花重金将你买来,你现在是我的仆人。”
什么!
谁那么大胆,敢卖她?
腰间的索命骨剑也不见了,君墨邪回来知道,真的是要扒了她的皮,那可是他的贴身宝剑。
回想起来这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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