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她天不怕地不怕,直接走上王座,看着帝君气红的脸,“不止质疑,而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也是一介草民,出生在这里,不论身份,恕小九直言,在做各位啥也不是!”
而君墨邪看的是胆战心惊,能与帝君当众人面,发生冲突的只有她。
手心手背都是汗,他也将玉珪收在袖口中,现场气氛紧张,唯独他傲然挺立站在人群中,后面的大臣提醒他跪下,他也不跪。
掌声响起
“抛去身份,臣弟也做过庶人,明白人情冷暖的道理,若各位不赞同,那就自己出良策好了,出事这锅我们不背。”
他见她,离帝君太近,两个人对视的时间过长,心里酸酸的,总觉得会亲下去。
于是,他也二话不说,上去牵住她的小手,就往大殿外离开,不顾众人的闲言碎语,越是想挣脱他的手,捏的越紧。
现在他和她是一条战线的,没有自称本王,而且用‘我们’代替。
可是她似乎不领情,红着脸,小声嘀咕,“多事!”
不出三日
烈焰国的税收上缴断开,百姓没人愿意缴税,那是因为北辰国对外制止任何人,前来烈焰国光顾,并且将布匹切断,不容采购,宣誓主权。
外面的国度不进来消遣,全是自己人在光顾生意,入账比以往少了一半,自然交不起原来的税收。
君墨邪也随同她一同不上朝,一个在王府逗灵蛇玩,一个在活佛堂悬壶济世。
第一天,烈焰国送去大量奇珍异宝,前往北辰国,对方欣然接受,可是依旧不改政策。
第二天,烈焰国又送入佳人三千,前往北辰国,全部被北帝纳入后宫,只字不提。
第三天……
“千大人在哪?是老臣啊,当日驳回你的诉词,是吾等不对,开门呀。”
年过五十好几的老臣,在活佛堂搭建草棚,在草棚下,吃着西瓜喝着午茶,毫无诚意。
她见状,依旧不理会,只要谁来看病,照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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