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平时病的时候想起我,没想到取乐还不忘诋毁我!”
她摘下面纱,解开斗篷,站在二楼看着一楼这帮没良心的人,读书少就不要乱说话。
每个人,仰头就看见她鬼脸,原本就长着鳞片,生气的时候五官拧在一起,苍蝇还以为是什么新品种,过来叮她的疤痕。
一群乌鸦头顶飞过,一楼听书的人,立马相互假装偶遇,纷纷散场。
她瞄准说书先生,见那老家伙要开溜,她个小腿短不代表跑的不快,第一时间就堵在大门口。
“说!谁让你这么造谣我的,辱没朝廷命官,重大五十大板,轻则罚银五千。”
“不是罚银五两么?我的祖宗。”
“五千!”
难怪,医馆最近生意差就算了,宫里来个传信的人都没有,她好歹也为烈焰国出过力,做军医医治士兵来着,帝君怎么可能会无情无义。
三根银针,点着脚尖,抓着说书人的胡子,再次威胁说道,“不说?我拔了你的胡子,你知道的,没有我不敢做的,先帝的胡子我都拔过。”
银针离着眼珠子,只有那三分,吓得此人眼睛皮都不敢睁开,没人指示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在这说,她不傻。
“我说!我说……是君王干的啊,呜呜呜老夫也怕他呀。”
君墨邪,又是他!
难怪生意差,按理来说,这家伙肯定开心的很,更喜欢来找茬,现在不找茬,玩阴的了。
这是求婚不成,侧打旁敲的数落她,不行一定要告御状,他也有把柄在她的手里。
他的私人药房,地下室可是有不少的宝贝,绝对是贪污来的,贪污其罪当诛,撕下他最后的马甲。
让你欺负人,现在连王爷也没得坐,她选了一匹小马,挥舞着鞭子,一路往绘春街前往皇宫。
宫外
侍卫正好换班,人最多的时候,见到来势汹汹的九千岁,吓得出鞘大刀。
“来着何……何……妖?”堵在大门守卫结结巴巴的问道。
他们本来想说是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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