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今日屋外风大,吹的窗外隔板呜呜作响,安排好最后一名患者后,她看了下屋外明镜的月空悬挂在黑幕上,这时候君墨邪应该睡觉了。
那就等明天吧!再去把宝宝接回来。
她锤着自己的腰,坐久了腰都会酸,一整天了就喝过一碗水,走进膳房寻摸着一两个馒头之类的垫肚子,可是却听见唧唧老鼠般啃食东西的响声。
谁偷东西?偷到活佛堂来了。
拿起斧子,轻轻打开门,只见一男子,长发披肩一身夜行服,带着斗笠在那刷碗。
不对……此人不是在刷碗。
木盆里的水泡沫很多,而且不断冒着一股刺鼻的恶臭,那浓稠的液体顺着男子手臂下滑落地,她细细往里看,对方始终都是侧着脸,看不清模样。
液体滴答滴答往下掉,一只蟑螂刚好路过,好死不死的撞上,四脚朝天死翘翘了。
“看来这刀客擅长用毒,而且轻功了得,可惜是个瞎子,居然没发现你这脏麻痹。”
喔嘈……他咋进来的?
没等她反正过来,君墨邪狠狠地从她后背踹了一脚,让她头着地冲闯进膳房,头部还有些眩晕。
人渣!败类!居然想害我,她拍了拍手,擦了擦由于跌倒尘土沾染的小脸。
“我在这儿呢,我就是九千岁,来杀我呀!”
屋外,那个人渣又咬着舌头,冒充她说话,一个大男人看一女孩子被人欺负,居然火上浇油。
“好嚣张啊,我虽然瞎,可是不聋,小东西在外面偷看很久了吧?怎么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莫非是……”
瞎子拿起拐杖,往门外靠近,她拿起斧子毫不犹豫的就挥过去,可是对方却一个指头轻轻一弹,斧头就镶在木桩上。
呵呵,看来这次有点棘手,这刀客有两下子,君墨邪没白花钱。
“小孩,一边撮泥巴玩去,我去会会传闻中的战神,君墨邪大人。”
“哎呀,你还看不起我?死瞎子。”
最恨有人骂他瞎子,刀客人人都有一把专属武器,而他的没有,因为他的刀就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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