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偷懒。
但是,就有人不想她安宁……
一团黑影,出现在窗户外,他的手搭在木窗上瞬间变冰墙,食指轻轻一弹,碎裂成渣落在地上,一个翻身进了屋。
一步步来到榻边,携开被褥,看着侧睡的佳人,乌黑发如云铺披散在肩,熟睡时鹅蛋小脸也不忘皱眉,上下嘴唇微微一张一合,伴随着起伏的心膛。
他冰凉的手给她翻身,拿起剑就要赐中心膛的时候,风吹过她的小腹,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一抹刺眼的红色朱砂痣夺人眼球。
她唰的睁开双眼,立马从榻上侧翻,灵敏的躲过下地,脚丫踩在冰冷的木质地板。
面对夜访来者,她闻着一股火气,就知道是谁。
“呵,我终于知道舒妃为何会向君王泼洗脚水,原来是君王有偷入女子闺房的嗜好。”
既然,身份被这脏麻痹识破,那他也没有必要掩饰,扯下面纱,与她对峙。
“脏麻痹,睡觉你都装,我对你这皮囊不感兴趣,那女人居然偷本王玉佩,你两都一样下贱,受死吧!”
明明刚刚睡的很香,他差点就可以得手,立马杀了面前人。
夜太黑,烛光太暗,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可是屋内因为他的寒冰烈火掌,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她不断地躲闪他的出击。
寒冰掌出掌的时候,一团白雾飘来,所到之处立马结冰,穿着厚厚的冰衣。
“怎么?知道怕了就知道躲,你不是曾口出狂言,要本王血债血偿?”
“该怕的人是你,杀我父,灭我门,挑断我手脚胫骨,还让我死不瞑目险些失身,你这个暴君就不怕下地狱!”
从乱葬岗中,连夜赤脚走回城,三百里路,那晚每分每秒,都仿佛在度日如年。
“我杀的人很多,不知道你说什么,地狱有那么多人陪葬,是他们的福分。”
他杀过很多人,可是每个都清清楚楚,除非是杂碎,根本不值得记起对方的脸,因为不配。
几次摸黑躲闪,她也是有些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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