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如今南亚中亚中东已生剧变,他们都希望从欧美的影响力中摆脱出来,你知道自渤海之战结束那一天开始,我们就已在世界孤立,无论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英法,还是新兴的美国俄罗斯日本,都视我们为敌人。
所以我们需要寻找盟友,欧美的敌人就是我们潜在的盟友,我们今后的外交重心必须放在南亚和中东,等我们有了一批国际盟友,那世界局势就会改变,再也不是欧美独大的局面,而所有盟友里面最重要的就是巴基斯坦,没有巴基斯坦,藏区和新疆永远不会安宁,有了巴基斯坦牵制印度,我们才能稳定西部边疆,所以我需要留一支军队在这里为巴基斯坦武装策援!”
“那为什么是我?”
赵建国笑道:“西藏这片地区,别人都看不上,说实话,我也看不怎么上,可是谁叫我只是川藏镇帅,而不是川藏新镇帅?”
赵建国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继续道:“如果新疆在我手中,我只需要留一万甚至五千军队在阿克赛钦,印度就永远处于守势,可惜阿克赛钦那是吴佩孚的地盘,我管不了,我只能驻守藏南,必要的时候还要驰援阿克赛钦,以保证这块军事重地不失!
我们的财政只靠自己太慢了,回到四川以后,我会着手与南亚和中亚的武装谈判武器贩卖,而如果向这两个地方出口武器,就必然经过新疆,所以新疆南部必须在我们手中,我留在西藏的人,第一要能打仗,能应付印度的挑衅,还有保证我们货物西运路线的畅通,这需要一个足智多谋的人,明白吗?”
徐田道:“少帅就不必变相恭维我了,说这么多,我觉得还不如少帅通知吴佩孚在阿克赛钦驻守军队来得强,我们驻扎藏南,远地难顾,多费许多周折!”
赵建国站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袁总统这么热衷外事,我也就懒得操这份闲心了,我那老丈人眼里还是盯着中国这块地呢,防着我赵建国,防着李少启,防着内蒙载湉,你叫他下令吴佩孚驻扎阿克赛钦,恐怕他会舍不得他那点饷银,以他看来,还不如在江苏多摆一个团!”
“说到这里,我徐田真忍不住对少帅你说些什么了!”徐田坐起来,拿起案几上的水喝了一口,郑重地道:“少帅你到底一直在坚持什么?一直托庇于袁世凯麾下,行事束手束脚,我们与德国合资开在沿海的一些工厂,被那些北洋官员贪污了多少?要是因此出了事故,德国放弃合作怎么办?这次阿克赛钦,竟然要我驻守藏南来策应疆南安全?这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另外,我们重庆还驻着两万军队防着李少启!
少帅你说,我们为了四川外面那些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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