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瞿秘书到李延办公室,李延正在书柜前看文件,瞿宁到他面前说了一句:“赵家需要的那笔款,已经挪过去了。”
李延听了后,表示知道了,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瞿宁进来就汇报这件事情而已,他汇报完自然没有久留,便正要退下去,谁知道李延突然又说了句:“董至今呢。”
瞿宁说:“董至今已经过去景州那边了。”
李延说:“车修好了没有。”
问的是上次被王励追尾的那辆车。
瞿宁回答:“目前正在修,我已经把账单发过去了,王励那笔钱并没有汇过来,估摸着是忘了。”
李延低头继续在那翻着文件:“年轻气盛。”
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瞿宁见他没再说话,看了他一眼,便从他办公室内退了出去。
而王励这边因为董至今的事情,始终都心怀狠厉,他竟然是李延的人,那就更加了,这是新仇加旧恨呐,可因为上次被他哥王重摁着,他仇没法报,那段时间心里自然是相当不爽快,可他也知道事情暂时是急不来的,他迟早会把上次的事情,给董至今狠狠算过去。
他想去找廖妍,可因为脸上有伤,王励怕在她面前丢了面子,没法过去,而且又加上廖正和开始庭审,又是一片风风雨雨,王重可是再三严厉禁止,让他在这个阶段别跟廖妍有牵扯,那可是相当严厉同他说的,王励再怎么混,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个时候也确实不方便见面,他想着正好脸上有伤,等廖正和庭审完再去找她也不迟。
可他不是一个在家里待的住的人,又加上他母亲许婉云看着他的脸上的伤总是唠叨,还有姐姐王荟,他心里就相当烦,于是在家里待了几天,不顾脸上的伤又出去了,自然是跟章间他们待一起。
几人在那打着桌球,桌球上放着酒,王励到那儿也不吭声,拿着桌球棍在那弯着身子啪啪啪的撞击球,完全像是在发泄一般,章间见他心情不佳,便走过去搂住他的肩膀:“励哥,心情不爽啊?”
章间想到那一天,就应该一棒球棍子朝着那董至今敲过去,管他是死是活,弄死他再说。
王励眼神冷戾的扫了章间一眼:“艹,要不是砸偏,那死东西现在肯定躺在病床上。”章间知道他是因为那天的事情而心情相当不爽,他何曾被人打过啊,平时可都是他动手收拾了别人,这笔账所以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
桌球室里灯光并不亮,很暗,也就桌球上方吊了盏白炽灯,旁边有人在吸烟,烟雾混杂缭绕。
章间说:“我看你也别急于一时,那笔账总得还回去的,励哥先等机会再那个也不迟,反正人在这,他跑不了。”
王励看向章间,刚想起身突然身体扯动了一处伤,那痛不知道像是一种耻辱刺激着他心里,他一把将桌球棍朝桌子砸了过去,骂了句:“妈的!”
那棒球棍在被他砸了出去,直接从桌上弹了出去,撞击在了墙上,发出剧烈的响声,差点砸到另一个人身上了,好在那人闪的快,那棍子便重重落在了地上。
王励也没管刚才自己的动作,拿起桌上的酒便在那喝。
被王励拿桌球棍差点砸到的那人,走了上来说了句:“励哥,你没事吧?”
王励也没搭理他,继续在那喝,那人便问章间:“要不去包厢里待会,陪励哥喝点?”
章间见他情绪不好,心情也不好,想着反正他们也无心打桌球,便收了队,一起朝着桌球室的包厢里头去了,等到包厢里面后,他们喊了一堆的酒进来,几人在那喝着,章间在王励身边说:“行了,励哥,心情不好就喝喝酒吧。”
王励端着酒杯盯着前方,不言也不语。
突然刚才那个建议他们进房间的那个人问:“间哥,励哥,我这来个神秘的东西,你们试不试?”
那人一出口,章间便朝他看了过去,一屋子的人,都是相熟的人,王励起先没在意,根本没听那人说什么,章间倒是问了句:“什么玩意儿。”
那人从口袋内拿出一包东西丢在桌上,屋内所有人看过去,相当好奇,竟然拿出一个塑料瓶子上插着管子的东西,章间朝那人看去:“你哪里来的?”
紧接着那人又丢了一包大麻在桌上说:“这东西是溜冰新弄来的,听说比那大m要舒服,你们要不要试试?”
大麻这种东西在国外他们是长碰的,可另外一样,倒是没怎么碰过,章间拿了起来,问了句:“你确定?大麻可没办法跟这东西比,大麻在这东西上算什么啊。”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碰大m的人,对这种东西自然也感兴趣。
那人说:“听说还是新货,我弄了点,不敢弄多了。”
章间直接拿着试了试,他们都围了上来,好奇的看着章间,章间好半晌只觉得浑身舒爽,那种感觉,竟然比大麻更有快感,好半晌舒服的说了句:“不错啊,这东西,果然名不虚传。”
这时王励也朝章间手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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