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伯紫上前一步答话,“是。”
殿上一片寂静。
尊位上的教主手指轻叩尊位的扶手,“这个名字我倒是听【子鼠】提过。”
“你还有何话要说?”
解伯紫额角见汗。
蔺道成私下里跟圣主说过自己?!
说过他什么?
会是好话?
他该不该把沈沉供出来?
这些问题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最后,他摒弃单膝跪地,“……并无。”
卯兔使直接从高位上翻身跃下。
她就如狡兔一般,双足轻轻点地,落在了解伯紫身后。
便见她抬起手掌,面上的卯兔面具多了几分残酷无情。
然而,这一巴掌落下,拍碎的却不是解伯紫的头颅。
先前高密,指认解伯紫的那名神面使,半个脑袋被这一巴掌拍没了。
解伯紫溅了一身血。
卯兔使微微一歪脑袋,笑的甜美,“人家最讨厌告密的人了~”
圣主轻叹一口气,“卯兔,莫闹,回去。”
高座之上有生肖使起身进谏,“圣主,此人坑害上代子鼠,不可用。”
圣主敲着扶手的手一顿,“这样……不若再听听这位小友如何说。”
他轻轻叩击了两下尊位扶手,便见自圣主身后屏障走出一人。
此人带着鬼面。
地上跪着的解伯紫眸子一缩。
竟然是沈沉?!
沈沉摘了面具,露出的短发令在座之人一片哗然。
“先前听子鼠说过,道齐君从玉康外的秘境入口去了异世。这位,可是异世之人?”
说话的人面戴丑牛面具。
圣主轻声道:“小友,我座下子鼠使死了。你可知?”
沈沉侧头,“知道。”
“他是个习惯隐忍的孩子,这次自暴身份也好,死于定安也罢,这些行为都不像他那个性子能做出的事。”
“小友,你以为呢?”
沈沉对上老者睿智却略显混沌的眸子,开口道:“我那边有一种怪鸟。从不鸣叫,从不飞翔。圣主可知这种鸟为何如此?”
“此鸟名鹏,一声不鸣,一生不飞,只为需要的时候可以一飞冲天,一鸣惊人。”
“我想子鼠使便是这种‘鹏鸟’。他回定安为的是寻仇。
即使如此,他的行径便合理了。
至于我出给他的主意。
请问圣主,可觉何处有损圣教之处?亦或是圣主觉得有哪里不妥?”
殿上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