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开城投敌的厉地城池。
蔺人们从最开始的‘新鲜’,到后来的‘鄙视’,而现在,仅是‘麻木’。
蔺吉道齐骑在朝辞背上,已手上的百兽鞭指着碰着一颗颗血淋淋的头颅,前来投诚的厉人道:
“亡宫者,五家;亡东方者,堪舆;亡厉者,厉。”
蔺吉道齐轻拍了下朝辞的后背,“若有一日,蔺人如厉,那便是亡国灭种之时。”
十三太保紧随其后,“殿下,有您在一日,蔺人绝不会如此!”
说话时,朝辞路过举着良将头颅,对蔺人摇尾乞怜的姚鹤分阁主。
一头头威武的合合兽路过姚鹤分阁主身前,莫说蔺吉道齐,就是十三太保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唯有阿犬,路过此人时,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十三太保骑着合合兽,簇拥蔺太子进姚鹤城。
姚鹤分阁阁主一点也不觉尴尬,他抹了抹额头虚汗站起身,要为蔺军带路。
此时,忽听犬吠声不断。
数十只玉犬狂奔而来。
犬的吠声不断,人的惨嚎声从惨烈逐渐羸弱下来。
小白拽了把合合兽的鬃毛,使自己的合合兽跟阿犬的齐头并进,“你老喂‘孩子们’吃垃圾,合适么?”
阿犬道:“留着碍眼,才不合适。”
……
姚鹤分阁主叛蔺的消息立即传到了镶阳。
厉万媃垂首抚着一把焦尾琴。
殿上的厉家人分作两派争吵不休。
一派主战,一派……主和。
‘主和’这说法,完全是厉人自欺欺人。
蔺人凭什么跟快要咽下肚的‘肥肉’讲和?
无非就是投降。
两方人大殿之上相互唾面,直到大君之位上传来‘呛’一声琴音。
所有人看上那一身明黄华裳的厉万媃。
余音绕梁,厉万媃凤眸扫视阁内众人。
她抱琴站起身,“本君乏了,诸君散吧。”
离开议事阁,厉万媃凤眸慢慢都是森寒。
回了寝殿。
厉万媃直接砸烂了那床焦尾琴。
追进大君寝殿的厉万蕊,便被飞溅的木屑吓了一跳。
“大君。”她跨过残琴,走上前行礼道:“蔺人明日就要攻来首府。我等如何是好?”
厉万媃抬手抚过殿上衣架上的黄玉战铠,“今晚,开一场夜宴。”
“那些要投降蔺人的……杀!”
……
厉地当夜一场春华宴,歌舞升平,丝毫看不出蔺人都打到了家门口儿的紧张。
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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