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这不,您把这功法拿出来给他们瞅瞅。
保证那些牛鼻子上赶着跪舔你。”
老爷子气的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此时,刚好晚上九点半,先前还跟老爷子打趣儿的解闺璧突然头一歪,睡着了。
老爷子吓了一条,走过去才发现孙女是睡着了。
“你又跟爷爷整什么幺蛾子?”
结果,老爷子叫了几声,大小姐都没反应。
刚好这个时候,罗洋杨轻轻敲门。
“进来!”老爷子刚要打周医生的电话。
罗洋杨进来后一看,果然如此。
他先是安抚住乱了方寸的老爷子,然后简单说了一下解闺璧这几天才有的‘怪毛病’。
老爷子听完后整个人坐在圈椅上,半天没回过神。
恰此时,他垂眸,看见了桌上两张自己未干的宣纸。
他眸色微动,看向罗洋杨。
“罗小子,你过来看看这个。”
说罢老爷子递出宣纸。
罗洋杨接过宣纸一看……
好么,这字单个儿看,他都认识。
就是连在一起,他就懵了。
“额,爷爷,你这是哪找的残篇,还是抄的什么经书?”
老爷子细细打量他的神色,见其确实是不知道阿璧跟自己说的那匪夷所思之事,才淡淡道:“送你姐回房间去。”
罗洋杨是个心大的也没多想。
翌日,一早。
时钟到八点的时候,解闺璧缓缓睁开了眼睛。
凤眸中的迷茫只持续了一瞬。
“你……有去了那边?”老爷子犹豫着开口问道。
解闺璧这才回过神,发现爷爷守在她的身边,手上还拿着她誊写的两份功法。
大小姐缓缓做起身,她感觉眉心有点痒,便抬手去挠。
“嗯……这些日子一只在梦见那边。”
说这,她的动作还是不停。
老爷子见了微微皱眉,“别抓了,出血了。”
解闺璧一愣。
果然,额心位置淌下一道血。
她抬手一摸,果然破了,但额心还是奇痒无比,就跟伤口长新肉一般痒痒难耐。
“我去洗洗。”解闺璧道。
进了洗手间,大小姐往额心位置掬水轻拍。
直到没什么血流淌了,她才抬起头,对上镜子里的自己。
不看还好,这一看,只听‘咔嚓’一声响,她失碰掉了一遍的刷牙杯子。
老爷子闻声立马冲进来,对上的便是额心长出一个奇怪乳白色小白点的孙女。
祖孙俩都直勾勾盯着镜子里的那个‘小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