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季来没回来,倒是解三公子来了一趟。
还带来了一个解闺璧意想不到的人,解酒。
乍一听解酒,解小姐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阿鹰提醒,她才想起依稀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儿。
“姐姐,姐姐,就是隔壁柳婆婆家的酒叔啊!”
哦,对。
重伤带回解父、解母遗物的那个。
解闺璧这才点点头,同意去见见。
进来的解叔东用胳膊肘怼了下自己的孪生兄弟,对解仲气挤眉弄眼的。
‘这位来了这边都不遮掩的?’
解仲气叹了口气。
这位没常识到可怕。
好几次跟隔壁一起吃饭,他饭都咽不下去,因为心就在嗓子眼上狂跳不止呢。
解酒大概是这里年龄最大的,但修为最低。
就是如今的解闺璧都与他一般了。
显然,解酒来前并不知道。
瞅见亭亭玉立少女额心羊脂玉白的启灵玉,这才傻了眼。
奔四的大汉,面上涨得通红,先前想好的说辞,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解闺璧打量解酒。
这汉子断了一条胳膊,齐根而断。
估摸着就是上次跟解父解母一道出任务,落下的伤。
解叔东见解酒不吭声,便替他开了口,“璧小姐,他可是收拾好了包袱过来的,说要给您当牛做马的。”
“他这命是小姐救回来的,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偿了这救命之恩。”
解闺璧秀眉微蹙,“我何时救过酒叔了?”
解酒这才开口:“没姑娘送来的那块绿石,咱根本没钱说动族长那石塔令,请医修来治咱。”
“那咱得烂死在炕上。”
“……咱家老娘说,不管璧姑娘如今如何飞黄腾达了,这救命恩咱们得报。”
解酒这么一说,反倒给自己找回了点先前离家时的冲劲儿。
“咱在这边儿租好了房子,安顿咱老母,小姐不要咱,咱也打定主意给小姐看大门儿了。”
解闺璧一听,微微摇头。
见她摇头,解酒眸子黯淡。
谁知,解小姐道:“咱这宅子还一处空院子,酒叔不嫌弃,不如把柳婆婆接过来。”
解酒结结巴巴:“这,这合适么?”
“没道理你们结草衔环来报,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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