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北川河北至入海口,南至荆地首府,范围大了去了。”
“这里跟王氏中间隔着的,那也叫北川河。咱们家门口跟荆地隔着十万八千里,那人到底是到了哪边的北川河?”
解季来道:“那边说是亦不敢跟的太近。”
应该是怕被误以为图谋不轨者,被蔺吉道齐一剑斩了。
就算是好脾气的解仲气难免也狠狠拍了座椅扶手:“要石塔这帮人何用?!”
“只看安师这里有没有办法了。”
解季来却不抱希望,“蔺吉道齐这么好‘算’,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兄弟说话间,书房外有了呼喊声。
隐约听见是守在外面的下仆。
“诶诶诶!目公子您这别为难小的啊!”
但说话的功夫,解目已经一把推开书房大门。
族长府的下人跟在后面堪堪跑来,再往后是背着个脏兮兮的竹筐慢悠悠走过来的解闺璧。
解目看见里面的人不少。
从族长到族师,从解伯紫到解季来。
一双苍眸无波无澜的,却是反手一关门,把哭丧个脸正想主意跟族长解释的下仆,还有才慢悠悠跟过来的解闺璧关在了门外。
解闺璧:“……”
你们族长府什么毛病?
解目饶过博古架,这才问道:“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么。”
解瑾年见是自己的这个大侄儿,神色稍稍缓和了一点,“小目,你怎么回来了。”
解目这几天都在明玉山当值,没回族地,蔺吉道齐的事便也没告诉他。
解季来心烦干脆直接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咱们族地上出了邪修。”
解目:“……”
解季来接着道:“发了石塔令,谁能想到蔺地的那位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居然接了咱们的石塔令。”
解目:“……”
“哦,刚才传来的消息,说是在北川河。具体在咱们族地门口的北川河,还是在入海口,亦或是荆地那边的,就不得而知了。”
解目:“……”
解季来说完,皱着眉问道:“目堂兄,你怎的突然回来了?”
解目抬起手道:“你让我缓缓神儿。”
半晌,理清了思绪的解目才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叔父,您府上不是养了一名石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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