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革命没关系么?”
我相信五弊三缺之说,但我相信,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缘故,好好第一个人,不能说没就没了。
奶奶没再回答我。而是用颤抖的手,在腰里摸了摸,摸出了一串钥匙,塞到了我的手里。
又伸手指了指炕边的箱子。
那箱子我当然记得,在我的印象中,它始终就放在那,常年上着锁头,里面装的都是奶奶给人看邪门癔病时候要用到的东西,黄纸、朱砂、太平鼓等等,即便是她最疼爱的我,也不能轻易碰那箱子。
“钥匙给你,箱子里有样东西,你拿去吧,以后用的上。”
我接过钥匙,转身来到箱子的跟前,锁头上已经落了一层灰尘。
打开锁头,掀开箱子盖,低头看去。
屋子里光线暗淡,但我仍旧恍惚的看到,箱子里,只有一个红色布包。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我伸手把布包拿出来,小心翼翼的展开,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一把剪刀。剪刀只有巴掌大小,剪刀的柄,用红色的线绳缠绕着,刀刃锈迹斑斑,看来年头久远。
虽然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我知道,奶奶的这个箱子不一般,所以这东西,说不定也是什么法器。
握在手里,转身打算问问奶奶,可却突然发现,奶奶不见了……
火炕上只有一床破旧的被褥,上面一样满是灰尘,没有一丁点有人坐着的痕迹。
“奶奶……奶奶……”
我顾不得许多,大声的呼唤,但屋子里安静的要死,完全没人应答。
我慌了,前前后后的找了好一阵子,屋子里除了灰尘就是灰尘,完全没有任何有人活动的痕迹。
“嗨,小点声,别喊了……别喊……”
有人在小声的喊我,我猛的醒来,是白先生。原来刚才在梦中,我情急之下,大声的喊了起来,梦醒混在一起,所以躺在炕上的我,也大声的喊叫了起来。
“喊啥,喊啥,三更半夜的,吵醒了老子的好梦……”
屋门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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