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系列举动,弄的神神叨叨,屋子里的人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其实只有我自己的心里知道,这画符写咒的事,是那些像白先生一样的神棍干的事,我哪会这些东西,我的目的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弄完之后,黄琴试探着问我道:
“大仙啊,这……这是啥意思……”
我假装皱了皱眉,煞有介事的说:
“你的噩梦,是来源于一只惨死的猫,只有弄清楚这只猫的死因,才能化解它的怨气,它才不会再折腾你。所以,我得想办法找到那只猫的尸体。刚才写的,是你孩子流产的日子,也就是他的忌日。我要在地府,把胎儿的怨灵找出来,用他的怨气,找到那只惨死的猫……”
我说的一本正经,可黄琴却吓的额头流汗。
说完,我断起那碗酒,对站在他身后的司机说:
“这个,你端着,烦劳你把里面的酒倒在院门外的柳树下。记得,千万要倒在柳树下,这样,胎儿的亡灵才能顺利的找到家门,带我去找那只猫的尸体。”
说完,我稳稳的坐着,盘起腿来,闭上双目。
我一直在装腔作势,但他们却都相信了。
其实这一切,我就是做给黄琴以及她身后的那个司机看的。我在两层梦境之中,看到了那惨烈的虐猫的场景,直觉告诉我,这肯定于黄琴的噩梦有关,与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关。
我更注意到了,当我说到他的噩梦是因为一只猫的时候,她身后的那个司机,眼神犹疑了一下,身子也颤抖了一下。所以我确定,在梦中看到的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身影,就是他。
我双目微闭,迅速如梦。梦中的我,只是一段醒着的人感觉不到的意识。
意识化作我的形状,我的身体轻盈,无声无息的跟在那司机的身后。
他端着手里的酒碗,走的犹犹豫豫。
院子很大,他走的很慢,还故意的摇摇晃晃,碗里剩下的酒虽然不多,但也被他这一番故意的动作下,弄的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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