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彪形大汉的肌肉健硕,浑身上下都是力气,手里的大斧子也十分的锋利,三下两下的功夫,便把那铁栅栏砍断。
另外一个伸出手来,用力的把铁栅栏掰弯,两人一前一后,竟然从监室里钻了出来。
他们快步的走到对面的监室门前,挥动手里的斧子,再次开始劈砍铁栅栏。
“咔嚓……咔嚓……”
金属撞击的声音清脆,一下下的刺激着我的耳膜,眼前火星乱冒,但关着李宗飞的那监室的铁栅栏,仿佛比刚才劈开的要结实的多。
他们劈砍了好一阵子,只是留下了一定点的印记。
而此刻的李宗飞,眼珠已经突出,脸色发黑,双手无力的下垂,眼看就要断气了。
我焦急的冲着那两个人大声的喊叫:
“砍断皮带啊,砍断皮带……”
皮带的一端是拴在铁栅栏上的,另外一端拴在李宗飞的脖子上。只要砍断了铁栅栏上的一端,皮带就会松开。
可这两个人却仿佛根本听不见一般,只顾一下一下的砍铁栅栏。
一个人砍的累了,另外一个人换上。两人相互交替,忙的不亦乐乎。
那个婴儿的恶鬼仍旧死死的拽着李宗飞的裤脚。紧绷的皮带被拉扯的咯吱吱作响。
突然,砰的一声,皮带断裂,李宗飞应声倒下。此刻他的眼角、鼻孔和耳朵,都流出了血来。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断了气。
那个拽着他裤脚的孩子,不见了踪影。监室里只剩下李宗飞的尸体和那根被扯断的皮带。
那两个彪形大汉见了,停下了手里的斧子,就那样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的心里难过,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死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里百感交集。
伸手摘下了眼镜,那两个大汗不见了。隔壁监室里传来一阵阵鼾声,他们俩仍旧在睡觉。
原来他们根本没去砍什么铁栅栏,手里也没有什么大斧子。刚才是他们在做梦。我在情急之下,进入了他们的梦境,无意识的改变了他们的梦,他们在梦里接收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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