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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后腿两步，顾芷没有碰到她丝毫。
顾芷膝盖疼的跪在地上，脸颊扭曲。
她身影本就瘦小，这幅样子更是凄惨，让人心生怜爱。
苏烟眼眸看过去，
“我三言两语改变了你的命运，说阴你还太弱了，连自己都掌控不了，还有脸来质问我？”
她说话声音清淡温软，可言辞的犀利与往日全然不同。
看着顾芷一脸不甘又想要反驳，苏烟直接打断
“集训十四天，一共模拟考试五次，其中你四次的成绩都掺杂了水分。那个名额本来就不是你的。”
“你胡说！”
“今天的模拟考试最后一道大题是无解的，一道无解的题你是怎么做出答案来的？还跟标准答案一模一样？”
顾芷有些心虚想要反驳
“你····！！”
标准答案本身就是错的，而你还错的一模一样，除了是抄袭···好像没有别的解释了。
苏烟扯了一下领口的蝴蝶结，雨越下越大了。
跟着就听她缓缓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也懒得听。”
离我远一点我就不会说什么了。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