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沈淮初忽然很害怕。
可这种害怕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她反应,她已经被带到了医院的大厅。
厉霆骁用眼神逼迫她跪下,她刚跪下,黑压压的人群围上来。
这样的场面,她经历过一次,三年前和厉霆骁的婚礼是她一个人完成的,那天众多的媒体记者冲上来问她厉霆骁是不是要悔婚,犹如眼前的人海向她涌来。
她还记得那天那天记者问她,厉霆骁是不是要悔婚?
他扬起笑脸,甜滋滋的告诉记者,他们早就是一张床上的人了,昨夜只是太激烈了而已!
众人听到这话,更是对她品头论足,引来了好多人的笑话和嘲讽!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撑住了整个场子。
其实没有人知道,从那天起她就很怕人群。
她不敢抬头,感觉自己被扒光了一样,又冷又羞耻。
跪的时间久了,她开始颤抖,她想找个人抓住,依靠一下,可周围没有一个人。
她颤抖的听到了声音,想要堵住耳朵,可声音像洪水,崩溃决堤涌过来。
“这女人是谁啊!怎么忽然跪在地上了,犯了啥错要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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