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他还想要问些什么突然又忍住了,看了看宸妃,眸一冷:“宸妃胆大包天,欲伤害新雨国使者,本该处死,但念其未铸成大错,所以,在清风宛
面壁思过,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宸妃如同被一个惊天雷给轰懵了,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怎么一个贱婢最后莫名其妙的成立使者,自己反倒被囚禁了起来。
“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请皇上开恩啊!”宸妃再也不顾什么仪容,面子,就那么跪倒南宫铭脚下,无措的拉着他的衣摆求饶。
南宫铭哼了一声,一脚将她踢开,一个眼神也未留给她,一甩袖子,就这样牵着小小得意的上官潇语离开了。
虽然晚到了几天,但如上官语儿所料,上官潇语沾了某人的光,成天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人服侍,南宫铭时不时的赏几个帅哥给她调戏,
小日子别提多充实了,可怜在被踹掉边缘徘徊的明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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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茶铺,明谏之一身华衣惹人注目,犹豫而俊逸吸引了不少女子的目光。
“哎,尚书大人最近祸不单行啊!”一个文人摸样喝了一口茶,叹声说道。
与他同桌的两人好奇地问:“什么意思啊?”
“几天前尚书之子许流不是被人杀了吗。”
“这我们都知道了啊。皇上不但没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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