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两口气缓了缓后又坐了下来，看着栾子旭。
“死了？”
“不错！”
“他既已死，那现在的柳生是什么人？”其实两人的身份已经明了，现在的柳生夫妇恐怕都是奸细，那柳茹呢？如果说柳生夫妇是奸细，那柳茹同样的也可疑了起来。
“公主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李婉儿歪着头看着他问：“栾大人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这两人就像是鱼儿已经露出水面不足为虑，咱们还不如先按兵不动，密切监视两人说不定能抓住更多的鱼。”
李婉儿闻言笑了。
“那就这样办吧！”
栾子旭说完了正事，离开了王府。
李婉儿看他离开了正要去内室，就见小姨走了进来，她拿着几盒香放到了她身边的桌子上道：“这些香就是毒源？”
这些香可都是柳茹送得，如果说刚才她对她还只是怀疑，现在已可以肯定她就是奸细。
赵金锁看她望着香出神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接着道：“对方是一个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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