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仇人一样。
“我们也不想这么对她的。”
常胜利蹲在地上，五指痛苦地插进发丝里，“可从我们找到她的第一天，她就不想认我们这对父母，嫌弃我们丢人，最近更是要跟她男朋友去美国，不要我们两个了……”
常胜利的嗓音里一度哽咽，“我们两个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这些年为了找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每天在街上乞讨，现在她竟然还要抛弃我们……我们是被逼急了，所以才不得意而为之的。”
常胜利伸出手，恳求卑微地望着丁璃儿，“璃儿，对不起，刚才都是爸爸妈妈不好，你原谅我们，跟我们回家吧，嗯？”
“不，我不要跟你们走，你们会继续打我的。”
丁璃儿瑟缩着肩膀，不断往盛黎怀里拱，紧紧地抱着他。
不，她不要跟那对夫妻走，跟他们走了，他们肯定会打她的。
盛黎低头看着怀里害怕得抖动肩膀的丁璃儿，一时也分辨不出他们孰是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