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就已经想好要补偿姜宁的。
可下一秒,一把尖锐冰凉的利器插进了他的腰腹之中,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传达四肢百骸。
丁景平缓缓低头,他的腰间插着一把匕首,一只白皙的小手握着匕首捅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他去看姜宁,姜宁已经泪流满面了。
“你知不知道,比起盛开的女儿,我更希望自己是私生女。”
她宁愿把对她做过那些可怕事情的盛开当做仇人,也不希望她是她的母亲,她打破了她对母亲美好的幻想和认知,她的世界观全部塌陷。
丁景平的腰腹很疼,淙淙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他棉麻衣衫,他缓慢艰难地抬起手去擦拭姜宁脸蛋上的泪水,“对不起,宁宁,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哭。”
“你该死。”
姜宁崩溃地低吼一声,猛地推开丁景平跑了出去。
丁景平高大的身子轰然倒塌,他捂着腰间的伤口,挣扎地看向门口,他想出声叫上官甜去追她,可疼得他叫不出声来。
最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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