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有些惆悵地說。
才多久的時候,她居然不習慣一個人在床上蘇醒的感覺。
她什么時候這么依賴他了,他對她的好,對她的寵溺,都快讓她不習慣一個人的生活,愣是短時間改變了她二十一年的習慣。
想到他昨天給她臉色看,心情就低落了幾秒。她又不是故意不知輕重,她是上次被整怕了,不知道現在去告訴唐先生,上次被欺負的事情,他會不會反過來罵她。
要么罵她上次不說,等出事說。要么就是怕他不相信,認為自己在狡辯,在為自己錯事找理由。
還是等歐陽天佑病好了,再告狀,立即將他趕出去。
現在他受傷了,唐先生又不可能不管。
啊!好煩躁啊!最討厭管理這種復雜的人際關系了,簡單地活著多好。
想到唐先生昨天為了歐陽天佑給她臉色看,她的心里就冒酸泡泡,深深地嫉妒起來。
她居然和一個男人吃醋,太討厭了!
她一邊要提防女人,現在還要提防男人。
唐先生現在還說不愛她,會不會有一天就拋棄她?她必須采取行動了,不能被動地等著他愛上自己,這要等不知道猴年馬月。必須主動出擊,勾引唐先生,俘獲他的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將認錯的姿態擺好,不讓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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