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差不多就只会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了。”
“军师,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尽量往博教上去靠呢?理查国王十分倚重他们,霍普国的百姓也对上帝非常虔诚,虽然这阿斯顿城中的教堂还没有比尔提城里的大,但博教眼下可是香饽饽啊。”
塔伦挥手示意两个侍卫退出去,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您终于想到了博教,不过现在的实际情况恰恰与表面露出来的东西相反。理查此人一度被博迪大陆上不明真相的人们赞誉为希望之星,但据我现在切身的观察来说,他和迪略特皇帝一样善于举着大旗弹压异己。可能是由于年轻的关系,理查的手段往往出人意料,昏招妙招间隔叠加着出现。他既成功打击了紫蔷薇骑士团的嚣张气焰,可也同时让博教势力变得异常强大。他迟迟不去响应百姓的呼声娶妻生子,硬生生把个画眉山庄的金凤凰给放走了。这次,他又对雅各布的妹妹产生了好感,完全只是凭着个人的感情冲动,而丝毫没有去顾忌国家及王位。他原本可以把我们牢牢拿捏在手里的,但现在机会已经丢失了。霍普岛的未来虽然不由我们说了算,但也基本是少不了我们的参与了。”
“军师,可你还是没有说明白为什么现在不能靠近博教。”阿尔伯特能懂得皮毛,但无法解读其中的肌理。
“比武大赛上,紫蔷薇骑士团之所以会颜面尽失、尊严全无,基本都是靠着博教一方在出力。宗座达玛苏斯、红衣主教本尼迪克及瓦伦丁统统都不是等闲之辈。理查估计也早就产生了忌惮之心,但碍于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因此不便另起炉灶。”塔伦看着阿尔伯特桌上那张霍普岛的地图,心里琢磨着什么东西。
“那时候,我的父亲和理查一起并肩作战,终于重新夺回了圣城罗姆。整个教廷也由于皇帝无形的逼迫而辗转迁徙随着年轻国王一起来到了霍普岛。这样的经历总能算得上出生入死了吧?宗座达玛苏斯是一个和蔼善良的老头,我一见到他就觉得他会给我提供很多帮助。而红衣主教本尼迪克及瓦伦丁等也都是很有能力、很讲交情的人,虽然瓦伦丁做事经常出格,但他的魄力任谁都只有佩服的份。理查如果真的对他们心存芥蒂的话,那岂不是给了我们最好的机会?军师的意思难道还要顾及国王的感受?”
“公爵,每个人拿出来单独看和把他放在一个严密组织中来看是绝对会有很大差异的。我说句大不敬的话吧,当年本尼迪克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而放弃了家庭?”塔伦基本了解了各种的因果,他之所以敢于当面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更好地说服阿尔伯特,“瓦伦丁在丹斯森林里是怎么表现的?他来到霍普岛以后又是怎么表现的?爱情在他那里根本就是个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赞成这种做法,但善于使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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